森田忍的忍是忍者的忍

世界曾只是在你眸光中荡漾。

笨拙

#细道组#

#不能一起白发苍苍#

#七夕报社#

#ooc超严重,勿喷#

笨拙。

松尾芭蕉是个笨拙的男人,河合曾良一直如此认为。

比如被自己的徒弟压制住竟然无法翻身的时候。

比如斜着眼睛心虚的提出细道之旅的时候。

比如带着讨好的笑容站在夕阳下一只脚来回划着地上的沙土跟自己求和的时候。

比如自以为是的剪了纸盒子套在头上冒充机器人跳着奇怪的舞再一脚被踹下日本海来回扑腾着的时候。

再比如,此刻,明明气息不稳就快要和自己阴阳相隔,却还是执拗的想要坚持微笑,艰难的伸手拂过忤逆徒弟的脸颊,断断续续的诉说着那些曾经一同经历过的时光里曾良从来不曾察觉到的所谓幸福的,这个时候。

此时的芭蕉被岁月摧残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缓慢的老去了,狼狈到近乎是不堪。

那个长发轻扬迎着春风咏诵着绝句的俳人松尾去了哪里呢?

与面前这张因为岁月的流逝和病痛的折磨而显得分外憔悴苍老的面孔恍然重合的,依稀却是初遇的那年那刻。

早春的樱花飘飘荡荡,夹杂着潮湿气息吹卷起的风,面前年轻英俊的俳句师带着温暖微笑在逆光中对他探出一只手,恍若天神降临。

那在记忆里反复着的温暖如同一个蛊咒般将他引入松尾芭蕉用笑容织就的魔障,狡黠的羞涩的呆滞的,低喃着不停不歇的游走在光阴里的丝丝扣扣,不经意间竟然已经成为了浓稠到挣不开逃不掉的羁绊。

「喂,芭蕉桑...」

曾良皱起眉头,颤抖着想要伸出手再一次抚摸面前笨蛋师傅那张怎么看都异常欠揍的睡脸,就像从前的每一个清晨,他的动作是如此温柔又安静,带着许多的连他自己都莫可名状的感情,那么轻。以至于在这么多年里,笨蛋师傅甚至连一次也没有察觉过他的行径。

从前不曾察觉,然而将来也再不会察觉了。

窗外的晨曦伴着繁星的黯淡渐渐亮起,松尾芭蕉却再没能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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